她虽然平时挺文静的,但在对待“国际三八线”的问题上却N凶。她的地盘一少,她就生气,地盘一多,就高兴得不得了;如果她给我们私自画线,准是她多我少。
有一次,我们班调换座位,坐在了一张画有“三八线”的课桌上。我一看,我的这么少,她的怎么那么多?只见同桌得意忘形地把文具盒放在了桌子上,我却只好自认倒霉了!
开始,她虽然地大,却经常超线,我虽然地少却不怎么超线。我偶尔超线时,她总是第一时间发现,还象机关枪似的不停地喊:“超线,超线,严重超线!”还用她那冰冷的眼神向我射来,样子凶极了!她超线了,我总是很长时间才能发现,为什么她对这个“国际三八线”如此情有独钟?又如此念念不忘呢?
哼!又过了几天,该她走“霉运”了——她被老师调到我的座位上坐,我被调到了她的座位上。这下,该她享受一下我那N小地盘的滋味了……
我的同桌不仅“凶”,而且还经常闹笑话。有一次,上课了,她大摇大摆地走进教室,走过了座位,还要往前走,我及时拍了她一下,说“走过了。”她才醒悟过来,坏笑了一声,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还有一次上语文课,我找不到书,仔细一看,在同桌手上,我一把夺过书说:“这是我的!”同桌问:“那我的呢?”我回敬一句:“桌上不是?”她一看果然在上面,就不吭气了。
这就是我的同桌,一个“凶凶”的同桌,也是一个幽默可爱的同桌。